最恨的莫过于你祖父,然后你祖父还不是在长安逍遥快活?”
说到末了一句,想到盛老太爷的所作所为,她声音就有点冷。
见盛惟乔疑惑的看向自己,才省起说漏嘴了,连忙补救,“你祖父当初也真是的!他那会儿手底下也不是没见过血,又不是下不了手,做什么还要留下这个后患?”
“那毕竟是茹茹的王子,不是寻常人物。”盛惟乔替盛老太爷分辩,“祖父那会儿官职也不高,这样的要人,肯定要交给上司处置,哪能他自己决定杀不杀?”
宣于冯氏道:“我管那么多?谁叫他给你添麻烦了?”
又说,“这不是结了吗?那伏真是茹茹王子,所以你祖父那样的人,抓到他之后,也不好下毒手的。密贞何尝不是大穆的宗室子弟?哪怕他失了手,落到茹茹手里,茹茹哪能说把他说杀就杀了?”
盛惟乔果然以为姨母是在绕着弯宽慰自己,道:“那样的话,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
这天接下来姨甥俩说说话也就过去了,让盛惟乔失望的是,当天晚上赵适照例避去城外军营后,就干脆没再回来过,只遣赵保回来告诉:“军营里有些事情,把老爷给绊住了。”
一直到孟家的满月酒开席了,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