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儿,盛惟乔觉得自己也肯定是束手无策,只能希望这种人少一点,而且千万威望不要太高,影响不了大局。
不然的话,她也只能考虑动用公孙喜了。
“然而郡王如今的处境,只怕暂时是没法给出很大的利益的?”公孙喜质疑,“顶多许诺以后!万一碰见那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可要怎么说?”
盛惟乔道:“那就要看具体是什么样子了……反正我想着我爹爹我姨母我外祖父做生意都那么厉害,就算我从来没学过,碰见这种做买卖的事儿,我也不该发憷才是!毕竟坊间不是讲?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是?我爹他们以前谈生意的时候可从来没有故意避开我的。”
公孙喜嘴角一扯,心道您耳濡目染了这么久了,也没给谁留下过精明的印象……哪里来的信心?
不过想到盛惟乔马上就要跟人照面,这会儿怀了她心情不好,到底闭了嘴,暗自祈祷她继承自盛兰辞的血脉千万表现一把!
片刻后马车在城墙下停住,仪珊扶了盛惟乔出去,见外头除了赵适一行人外,就只有几个戍卫的士卒,眼中就有了担忧:这情况虽然不知道那些将领是人还没到呢还是已经到了但没在这里迎接,显然都表现出对盛惟乔的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