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益州立下根基,于庙堂之上,归根到底还是过于薄弱了。”
这时候赵适已经走了开去,连带附近的士卒也都保持了一个比较远、听不到他们交谈的距离。
曹岸左右看看,索性就直说,“就算郡王背后有人,那位来头也是非同小可。但孟氏也好,高密王也罢,这些年来在长安的经营也不是白做的。想一呼百应的扭转乾坤……未免有些过于想象美好了。”
“将军可想过自己的以后?”盛惟乔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您跟家祖父年岁仿佛,这会儿恕我说句实话,也是英雄迟暮的年纪了,尽管已经挣得将军之衔,但老实说,我在长安,在南风郡,都不曾听闻过您的声名!”
“我资质平庸,不堪造就。”曹岸闻言也不生气,笑道,“能得封将军,已经是怀化将军给的好处了。其中缘故,你是盛骏豪的孙女,想必应该知道?周大将军……当年也才几品?”
盛惟乔道:“周大将军的事儿,已成过去,我一个后辈,不敢妄言。但叫我说,将军之所以这些年来寂寂无名,其实主要是没有机会!”
“北疆军作为大穆最受重视的边军,原本寄托着自开国以来历代先帝的厚望,就是要北伐茹茹,扫除王庭,帅师伐国,执其君长问罪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