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劳奔波之后让他坐享其成的?”
“所以将军将密贞与今上相比,对密贞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今上根本就没有为自己的登基出过什么力,他就是靠着皇长子的身份,在桓公的护航之下,稍微忍耐了些年,就不费吹灰之力的继承了这偌大天下!”
“因此他不在乎这天下苍生,不懂得天子之位所要承担的责任,一点都不奇怪!毕竟容易得来的东西总是不珍惜的!”
“可密贞呢?”
“他如今尚未登基,若果将军亲自看到他,可以请他脱下衣裳,数一数他身上的伤痕,问一问每道伤痕的来历,然后扪心自问,他是否是那种稍微得意就忘形之人?!”
“历来开国之君都会励精图治,是因为他们知道创业的艰难与不易。而这份艰难辛苦的体会与经历,纵观如今整个宗室,纵观诸位将军目前可以选择的人,还有谁,能跟密贞比?”
盛惟乔凝视着曹岸紧皱的眉头,缓缓道,“曹将军,您与家祖父是同一代人,纵然老当益壮,又能叱咤马上多少年?错过了年富力强的密贞,您还能等到下一位剑指茹茹、挥师北上,为这些年来惨死边疆的黎庶还有将士报仇雪恨、扬我大穆国威的君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