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然而于风雪中嗅着茹茹头颅飞溅的血腥气,倒也是种别样的心旷神怡。”
这话要是说给那种真正的娇养闺阁的女子听,八成要花容失色了。
不过盛惟乔毕竟是见过几次生死的人,倒是无所谓,还附和道:“他日王师北伐,于王帐以茹茹王室的头颅,砌筑累累京观,方能告慰我大穆这些年来的无辜百姓之恨!”
“说的好!”曹岸赞赏的看了她一眼,“这才是我们北疆军后嗣该有的气魄!”
“家祖父无日或忘周大将军之愿。”盛惟乔道,“我们兄弟姐妹,包括密贞,都是听着他这样的叙述长大的。”
曹岸嘿然道:“盛骏豪!”
他眼中流落些许复杂,摇了摇头,没说话,只道,“郡王妃请来这边看看,从这边望出去,眼力好的话,可以看到前方的山峦,当年盛骏豪在那儿驻扎了好些年。”
“就是茹茹的那个那伏真,就是被他在那边逮到的。”
“祖父说那边看着荒凉,其实有些小兽也很好抓。”盛惟乔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大雪茫茫,天色灰蒙,什么也看不清楚,就笑道,“祖父在那边练就了一手烤野兔的绝技,若非南风郡地气和暖,不适合常吃这种烟熏火燎之物,他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