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是草啊!那位姿容出身都不俗,许连山就算为人沉稳,然而脸上的疤痕,人家赵桃媗可未必看得上!”
又说,“姨母,这话以后就别说了!这儿可是舅舅的地盘,您净想着算计他亲生女儿,一旦叫他知道,这不是要坑密贞嘛!”
宣于冯氏哼道:“跟你说经验,你现在不听,以后等后悔了,可别找我哭!”
到底不说这个了,瞥了眼屋外的雪景,叹息,“一晃眼居然又过年了!去年的过年是在长安,我那会儿还想着,这大概是我这辈子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在外地过的年节,谁知道,兜兜转转的,到如今还没能回去!”
“南风郡有爹爹跟外祖父他们看着呢,您别担心!”盛惟乔连忙安慰,“再说表哥跟表嫂都是精明能干的,就是小溪儿也聪慧得紧,一准儿过的好好儿的!”
宣于冯氏恼怒道:“什么?我不在,他们全部一准儿过的好好儿的?!这是嫌我多余呢啊?”
“我的意思是,他们肯定都把自己料理的井井有条,除了思念姨母您之外,再没什么好愁的。”盛惟乔赶紧补救,又说宣于冯氏,“我这还没生呢,您就想换一副心肝了不成?!见天的挑我不是!”
她们姨甥俩互相戏谑的时候,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