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还不如咱们现在自己烧了它,既让茹茹一无所获,也能断绝那些想要返回的百姓的念头!让他们老老实实跟着大军走,而不是为了些许银钱跑回来送死!”
“但焚城之举,过于骇人听闻。”许连山急忙道,“这罪名绝对不能落在郡王头上!”
他环视了一圈,“就说我……”
“焚城当然是城中那些还没走的地痞流氓以及借茹茹主力撤退掩护悄悄潜入城中的茹茹奸细干的。”不想话没说完就被容睡鹤打断,“孤是大穆郡王,对大穆的一草一木,爱护都来不及,怎么舍得亲手烧了它们?这显然就是咱们只带部分兵力为百姓断后,偌大城池看不过来,叫他们钻了空子!虽然发现的时候,益州城已经没救了,但咱们至少砍下了他们的头颅以正国法!”
他淡淡道,“不让益州城的军民反复切身感受茹茹的残暴,如何懂得孤的爱民如子?仁慈都是对比出来的。”
许连山:“……”
传令兵:“……”
“郡王!”传令兵定了定神,递给许连山一个抱歉的眼神,就直截了当的问起吴大当家等人,“听说我家大当家还在草原上,不知道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