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没什么,再怎么说,也比陛下年轻呢是不是?”昭仪显然还有点醺醺然,吃吃的笑着,星眸朦胧,道,“唉,这池子四周的图案有好些年了,看着都厌了,回头,叫人过来换一副罢!”
贵妃本来没注意的,闻言扫了眼,那些缠枝番莲也还罢了,瓜瓞连绵却实在教人心里难受,说起来这池子还是昭仪才被赐居安福宫的时候,亲自挑的图案跟样式。
结果这么多年过去了,象征子嗣连绵不断的瓜瓞连绵一直在这里,姐妹俩却始终没动静。
“茹茹进犯西疆,据说益州被围了好几日了。”舒贵妃咬着唇,吩咐宫人都退出去,才低声跟昭仪说,“里里外外都在说密贞已经凶多吉少,但孟归羽认为密贞为人狡诈,不会轻易让自己陷入绝境。所以要么他还有后手,要么就是打算关键时刻逃出益州。”
昭仪侧过脸来,一缕没盘好的发丝贴着她面颊滑落池中,愈显肌肤如雪,只是面容仍旧如少女,眸子里的疲倦却是中年妇人的无奈了:“就算他会平安无事,然而此战他赢了,必然以西疆为地盘,不到足以问鼎大位时,不会回长安!若是输了,固然会被押回长安问罪,但前途也渺茫了。到时候,咱们要他做孩子的生身之父,意义可是不大了。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