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起眼,“我倒是很好奇,崇信侯跟密贞郡王有什么恩怨,需要趁着郡王在西疆被绊住的机会,这样不遗余力的挖他墙角?甚至打起我们夫妇的主意来?”
“您误会了,我六哥跟密贞郡王不熟,能有什么恩怨?”孟侧妃看着不远处的地砖,淡淡说道,“您是长安土生土长的,我们兄妹的经历您最清楚不过。说来说去,我们也不过是讨生活而已!”
“从前因为打听到三哥跟太后姑姑都属意十四妹妹做继后,于是我们就立刻抛弃了娇语母女,投靠了大伯母。”
“这会儿也是差不多……”
“抛弃?”赵桃姌眯起眼,“这么说,你们这次是听说了什么消息,抛弃了密贞?没想到,崇信侯他们之前居然投靠的是密贞吗?”
孟侧妃心中一惊,暗悔失言,立刻否认:“没有!我只是打个比方!”
但赵桃姌笑吟吟的看着她,一副了然的样子,只说:“侧妃说不是就不是吧,反正到底怎么回事……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不过倘若崇信侯之前是投靠密贞郡王的,我倒是奇怪了:密贞郡王虽然年少有为,却起步晚,底子很是薄弱。按说正是用人之际?”
“如崇信侯这样的才干以及身份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