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待了?”
“正因为怀化将军选择了孤,孤才不放心!”容睡鹤面沉似水,“北疆军现在当家的是孟伯勤,孟氏的目的,跟孤的目的之间,根本无法共存,必有一争!”
“这种情况下,他知道怀化将军抛弃高密王倒向孤,岂能不将孤的威胁程度提高到高密王之上?”
“而孤人在西疆,他鞭长莫及也还罢了。”
“现成郡王妃就在北疆,他不做手脚怎么可能?!”
“你以为所有的孟氏子弟都跟孟家乾一样天真高尚么!”
许连山说道:“孟伯勤只是北疆军统帅,也没有说对北疆军全部如指臂使,怀化将军未必没有一拼之力。何况孟氏如今还没有篡位的资格,他贸然针对郡王妃,岂不是坐等朝廷问责?”
“朝廷问责?”容睡鹤冷笑了一声,反问,“谁问他的责?孟氏?还是高密王?除此之外,其他人就算写上一屋子的弹劾文书,有意义吗?”
许连山怔了怔,本来想说高密王怎么都是容睡鹤的亲爹,转念就想到高密王对自家这郡王素来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这次却被自家郡王挖走了兵权,岂能不怒?
若果孟伯勤算计盛惟乔,叫高密王知道了,别说替儿媳妇讨公道了,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