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官吏,在之前的守城以及后来的撤退里都死伤大半,这重新挑选官员补充的事儿,您作为益州刺史也是责无旁贷!”
“这一件件一桩桩,您怎么脱得开身啊!”
“所以您哪里可能亲自去北疆迎郡王妃?”
“依属下看,你还是让别人代替吧?”
“比如说,乐羊先生,或者属下?”
许连山苦苦哀求,“属下知道您看重郡王妃,然而属下说句不知趣的话:只要您地位稳固大权在握,即使孟伯勤对郡王妃有所算计,必然也会投鼠忌器,不敢贸然下毒手!”
“然而您这会儿要是不管不顾的去了北疆,西疆这边功亏一篑的话您说你跟郡王妃两个人的前途,还有还没出世的小世子,将来要怎么办?”
“”容睡鹤脸色非常难看,他何尝不知道自己此刻不能离开西疆?
只是想到妻子如今的处境,不亲自走一趟北疆哪里能安心?
沉默良久,他最终涩然道,“乐羊先生擅长内政,接下来刺史的差事,孤打算全部交给他去做!所以他是没空去北疆的。这样,你带人去北疆,见机行事,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郡王妃娘儿!”
许连山暗松口气,肃然道:“属下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