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好,贸然而来,叫您受惊了!”
两人客套了一番,盛惟乔究竟惦记着容睡鹤对于自己前来北疆的反应,硬是换了身衣裙,跑出去陪她们梳洗用饭,好容易找到个空当,就把吴大当家单独拉到旁边旁敲侧击:“密贞最近怎么样啊?”
“听底下人说,郡王近来清减了不少,许是连番战事殚精竭虑的缘故。”吴大当家眼神复杂的看着她,说道,“不过我们在路上的时候,西疆大局已定,想来接下来就可以好生将养了。”
盛惟乔这会儿全副身心都在惦记着容睡鹤的秋后算账,却没注意到。
毕竟两人还是兄妹的时候,她算是领教够这位自诩“好哥哥”的手段了。
那时候她其实还没真正激怒过他呢,这次亲身涉险,是前所未有过的事情,谁知道容睡鹤会怎么个抓狂法?
他有多抓狂,回头收拾她的时候就有多出其不意变幻莫测!
盛惟乔算是看透这个丈夫了,此刻自然不敢贸然放下警戒,小心翼翼的继续问:“那他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在北疆的啊?是不是接到捷报的时候?”
这会儿他应该心情比较好,没准就不那么生气了
吴大当家沉痛的看了她一眼:“娘娘,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