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太爷,三个老头子一块儿到王府拜见,要高密王好好说说,容睡鹤怎么就桀骜难驯了?!
“我盛家子弟如何,从南风郡到长安,随便打听一下,没有说不好的!”老太爷既是心疼晚辈,也是出于对之前放弃晚辈的愧疚,此刻格外卖力,将王府的桌子拍的震天响,愤然道,“密贞郡王之前在盛家,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一直视若己出的教养,从来没有谁认为他桀骜难驯骄傲自满,如果他恢复宗室身份之后有这样的举动,王爷大可以说出来让他改正,他要是不改,王爷王妃舍不得教训,老头子绝对可以代劳!”
“如果孩子根本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王爷身为生身之父,对世子疼爱有加的时候,是不是也疼一疼密贞?!”
“都是嫡出子嗣,做长辈的偏心,既伤了孩子的心,对孩子们之间的和睦,难道是什么好事吗?!”
盛老太爷跟徐老侯爷一唱一和配合无间,从头到尾高密王连话都插不进去,偏偏还有个冯老太爷唉声叹气的补刀,表示自己这把年纪的人了,之所以孤零零的跑来长安,就是因为得罪了家中老妻,而他老妻展老夫人生平最疼外孙女盛惟乔。
爱屋及乌,对外孙女婿容睡鹤也是爱若珍宝。
如果知道他人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