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父王,这事儿宜早不宜迟,密贞现在才开始上手调教西疆精骑,一旦精骑成形,他有了嫡系大军在手,到时候进可问鼎大位,退可坐拥西疆一隅之地,届时区区名誉,可就影响不大了!”
高密王面沉似水,说道:“这个孤知道!”
“父王可是念及父子亲情,心有不忍?”容清醉察觉到高密王的烦躁与迟疑,心念转了转,垂眸道,“只是密贞明知道大舅舅辅佐父王多年,是父王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却依然指使郡王妃依仗盛老太爷与宁威侯在军中的遗泽,逼迫大舅舅倒向自己,令父王成为孟氏口中的笑谈他这么做的时候,又何尝将父王放在眼里?如今父王不过是想给他个教训,又没有想取他性命,父教子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孤做事,用不着你指手画脚!!!”高密王闻言,瞬间转过头来,低喝道,“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了,别以为孤忘记了你当年作的孽!!!”
容清醉立刻收声,乖巧的跪下:“孩儿知错!”
高密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片刻后,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
人到门外了,才飘回一句:“人手孤会给你,记住,此事是你一人所为,与孤,与世子,与王府统统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