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的大公子外,其他几位出色的公子,当时有两位比应敦公子离密贞还要近,也曾向他呼救,他却一概没有理会,专门去救了应敦公子不说,后来更是宁可花费力气去救应姜小姐一个女流之辈,都不愿意再给海主救一位男嗣出来!”
“这是什么用心?!”
“你现在来说这是什么用心了?”康贵冷笑道,“当初郡王即将前来长安,携郡王妃到玳瑁岛上道别时,应敦公子谋划变故,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栾玉嗣冷冰冰的说道:“那时候,老子没想到老海主是密贞做的!否则老子还能让他平平安安的来长安赴考,早就送他下去跟老海主请罪了!”
康贵继续冷笑:“说的好像你想对付就对付得了郡王一样,也不知道是谁放着好好的正路不走净想歪门邪道,结果要不是海主拦着,差点被人家公孙喜活活打死!公孙喜的武功尚且不及郡王,你想送郡王下去见老海主?真要那么做了,只怕你坟上草都长了几茬了!”
不待栾玉嗣接口,又说,“噢,不对,郡王在海上料理的人,一般来说都是没有坟墓的!”
“老子看得上公孙喜是他的福气!”栾玉嗣本来就满怀怒气,被揭了旧疤,越发的恼羞成怒起来,喝道,“一个来路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