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顿了顿,“玉嗣,我要提醒你一句:就算你对密贞郡王深为怀疑,跟他所倚重的心腹阿喜还有私怨,但这会儿顺应谣言,做其他事情也还罢了,唯独一件,我希望你能够闭嘴!”
栾玉嗣目光闪了闪,说道:“什么?”
“那一位!”邵言冷然道,“那位的一切!不管是他的经历,如今的情况,与郡王的关系……一个字都不要提!”
“最好根本不承认自己知道这么个人!”
见栾玉嗣似乎有些不以为然,他微微提高了声音,“你家世世代代都在玳瑁岛上土生土长,所以不知道那位的可怕!我爹爹在世的时候,亲自教授我功课时,曾经羡慕的说如果能去那位的窗外听上几句就好了,我曾问爹爹,那位的窗外并不禁止偷听,而且咱们可以悄悄的去,为何爹爹只是羡慕却没有行动?”
“我爹爹说,那位身份非同小可,而且心智过人,谋算起来,咱们这样的人,只怕想都想不到!”
“所以,绝对不能跟他有任何瓜葛,以免被卷进涉及社稷民生的风波里去,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密贞郡王被他看中也还罢了,他没注意到我们,那是我们的幸运,所以绝对不要主动凑上去,再钦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