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是她亲子的!如果是,就算父王属意世子,何以要这样对待密贞,全没半点骨肉情分不说,甚至连一家人的脸面都不顾了?!”
赵适为难片刻,吞吞吐吐的说道:“这个事情说来话长,我因为一早来了北疆,其实也不是很清楚。”
“但舅舅多少总是知道点的吧?”盛惟乔皱眉道,“毕竟外祖母跟小舅舅还有母妃,可都一向在长安的,这些年来的家信来往,岂会什么都不跟您提?”
“我确实知道一点,不过也不是很详细。”赵适踌躇了一阵,说道,“但我不能告诉你,不是说不想让你知道,而是这事儿……怎么说呢?一则是为尊者讳,不该出于我口的;二来也是为了密贞好,这事情的真相流传出去,对他未必是好事。”
又说,“密贞当年虽然年纪小,但资质聪慧,想来也该有些记忆?如今长大了,推敲来龙去脉,我估计他自己也是猜了个七七八八。你若是想知道,日后同他团聚,不妨旁敲侧击。不过说实话,他要是实在不想讲,你还是不要追问的好。因为……”
他苦笑了下,“这实在不是什么体面的事情。”
“不体面?”盛惟乔闻言,顿时就想歪了,脸色微变道,“难道密贞的身世……?”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