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密贞也是没办法。”盛惟乔立刻接口道,“父王可以对付他,他却不能对付父王,除了旁敲侧击的让父王收手,还能怎么办呢?西疆的情况,舅舅比我更清楚,固然茹茹已经退兵,然而西疆还是那个西疆,朝廷不管不问的,什么事情都压在他身上,做得好,别说夸奖了,能不惹人眼红就不错了!”
“做不好,不问可知,质问、弹劾、问罪铁定少不了!”
她就簌簌的落下泪了,凄楚哀婉的说道,“舅舅,密贞他再能干,今年才多大?连个能帮衬的兄弟也没有,一个人一步步走到今日,又是远道跋涉又是身陷重围,多少出生入死才有今日……您说世子是什么人,您几位这些看着世子长大的人心里都有数,可是密贞是什么人,舅舅您肯定也知道吧?不然当初又怎么肯派人去驰援西疆?”
“您说密贞是会犯这样糊涂的人吗?”
“他迁怒无辜的世子,显然眼下除了这个法子之外,他已经想不到,或者说,没精力去想其他方式了!”
“您可能想象他这会儿的艰难?”
“按说作为儿媳妇,我不该说父王的不是,可是父王既然是真心疼爱世子的,世子又是重视兄弟和睦的人,他却厚此薄彼到这样的程度,这不是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