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水,为自己争取喘息之机?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宣于冯氏冷笑,“你以为他对那伏真先劝降后释放,图的是什么?这就是在给自己留后路呢!他要是在大穆发展的顺风顺水,那么留着那伏真就是给他践祚之后巩固地位、树立威望用的;要是大穆这边有人断他前程想坏他根基,你信不信他分分钟招来那伏真兵临长安城下,叫他的敌人腾不出手来对付他?!”
关于那伏真的事情,容睡鹤没有特别跟盛惟乔说明,但吴大当家她们是参与了整个经过的,这些日子,宣于冯氏跟吴大当家无话不谈,早就套了个一清二楚。
“……”盛惟乔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说道,“那么姨母到底希望我做什么?劝说密贞不要这么做?”
宣于冯氏闻言倒是语塞了会儿,才道:“我就是让你做个心理准备,从密贞这次对待世子来看,这孩子……他对待血脉亲人,是真的干脆利落。所以他往后做出什么事情来都不奇怪,你……你也该多想想才是。”
“他迁怒世子是不对,可我觉得,归根到底还是我那公公作的孽。”盛惟乔不悦道,“姨母您就是想太多了。”
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于是岔开道,“我前两日给孩子想了一些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