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入望春宫之后,进了内殿,隔着帘子给孟皇后行了礼,就从怀中取出之前在北疆时,盛惟乔交给他的小包裹,双手呈上,口齿干脆的禀告,“劳烦娘娘之处,郡王妃没齿难忘!”
孟皇后让春来出来接了包裹,趁着珠帘开合的间隙,她抓紧打量了下公孙喜。
这人比去年最后一次见到的时候瘦了很多,很守规矩的低着头,看不到神情,只能看到他抓着包裹的手,白皙修长,瘦削中充满了阳刚的味道。
不知怎的,皇后心里忽然就腾起了一股怒火:一别经年,你……你就连抬头看我一眼,都不肯?
到底这人是守规矩,还是,压根就漠不关心帘后的人什么模样、近况如何?
她心里有着淡淡的委屈与自嘲,明明这人什么都不知道,明明这人没义务关心她……她这千回百转的心思,又何苦来哉?七想八想的,连春来什么时候将包裹递到跟前都没发现。
还好有珠帘阻隔,外头的公孙喜应该没有发现。
定了定神,皇后伸手将包裹打开,见到簪子,就是唏嘘:“这是去年康昭进宫时,我专门从自己妆台上挑出来送给她的。之前听说她匆匆离开益州,几乎什么都没带,还以为这簪子要么没被带去西疆,要么多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