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脱脱就是咱们少年时候。”舒贵妃感慨道,“年岁不饶人哪!还记得咱们当年出门的时候,比她这会儿还小点呢!一晃眼的功夫,萼珠都到了说亲的年纪了!”
“咱们那会儿家境清贫,还好经舞阳长公主,入了陛下的眼,这些年来恩宠不断,也算是苦尽甘来了。”昭仪轻声细语道,“萼珠几个,却是当大小姐一样养大,打小请人教授诗词歌赋,跟那些高门里头养女儿,相去不大的!她的婚事,咱们可得好生参详,务必给她找个才貌双全又知冷知热的如意郎君才是!”
贵妃闻言就朝底下一指,笑着说道:“你这两日就在念叨这个了,可是我说你根本就是灯下黑!要说才貌双全又知冷知热,这满长安的勋贵士子拨来拨去,没成亲的,还有谁能跟崇信侯比?”
底下孟归羽从贵妃提到“萼珠”起,就已经明了了她们的心思。
因为这个时候虽然风气开放,但是作为长辈,在未婚男子面前提到自家未曾许人的女孩儿的闺名,就是一种赤.裸.裸的暗示了。
此刻这姐妹俩看似言笑晏晏的询问,实则等于委婉的告诉他: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那咱们就走着瞧!
“还是势力不足,少不得要受制于人!”孟归羽心里淡淡的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