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这些年来全赖你提携,难道就因为他还在,又教出密贞这个逆子来,他们就要弃你而去?!这……这跟过河拆桥有什么两样?”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高密王苦笑,“不然孩儿跟孟氏,怎么会在察觉到桓观澜尚在人世之后,悚然而惊?他从前指点、调教过的人多了去了,彼时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些人有的为了尊重,有的为了攀附,莫不以他门下子弟自居!”
“他失踪之后,太后之所以给他嫡长子封伯,又礼遇整个桓家,岂止是感激他当年力保今上的帝位?亦是为了安抚他这一派的人啊!”
“倘若这会儿密贞处境艰难,又或者本身一无是处,孩儿与孟氏还有留人的可能。”
“可是瞎子都能看出来密贞才貌双全前程远大,且已于西疆立下根基,可进可退!”
“这情况,您说罗朴等人,但凡不想落下个罔顾师恩的名声的,能不起投奔他的心思?”
莫太妃皱眉问:“罗朴还有郝隆室的合家都在长安,你那个不孝逆子却远在西疆,他们敢起这样的心思,莫非连一家大小的死活都不管了吗?”
“他们又不需要这会儿就辞官跑去西疆给密贞做事!”高密王摇头,“私下里探听消息充当内应,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