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那边不管事情做没做,不定就不需要他了呢?叫他回来看着你,咱们也都省心点。”
她笑着对吴大当家道,“可不是不信任你们,只是兹事体大,恐怕你们太辛苦,多个人分担总是好的。”
吴大当家爽快道:“老夫人说这话就是见外了,阿喜的武功,我们之前在西疆的时候,早有耳闻,知道是郡王一手调教出来,非常人能比的!论单打独斗,只怕郡王麾下,没人有把握稳赢他!若果他归来,咱们肯定要松口气!”
……此刻被她们议论的公孙喜,正潜伏在皇城隐蔽的角落里,静静的观察着。
在他视线的斜下方,正是沸反盈天的场面:衣裳不整掩面而泣的美貌妃子、脸色铁青怒目喷火的武安伯、神情愕然不知所措的孟皇后、四周里外三圈挤的水泄不通的宫人、禁卫,以及人群中心面无表情的高密王。
黑压压一片却又鸦雀无声的殿中,无声的对峙良久,武安伯终于缓缓开口:“容菁,这一局,你赢了!不过,若以为泼这样的脏水,就能奈何得了我们孟氏,不过是做梦!”
高密王面上毫无得色,只冷冰冰的说道:“武安伯!你身为天子亲舅,数十年来深沐皇恩,不思回报朝廷社稷,反而趁陛下奉太后娘娘移驾上林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