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感到迷惘,“又或者去见陛下还有两位舒娘娘?只是六哥,就咱们刚才所见所闻,你觉得高密王此番篡位,可能失败吗?”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要是成功了那才叫奇怪!”然而不同于他的惴惴,孟归羽冷笑了一声,竟是信心十足,“带着世子入宫捉奸,还让世子当众斩杀武安伯……高密王这是孤注一掷,想方设法的为世子铺路了!”
“所以他这次基本上是不可能成功的!”
孟归瀚茫然说道:“但他现在怎么个失败法?陶家已经被拉拢过去,长安左近,虽然也有一些零星的驻军,然而又哪里能跟禁军比?”
想到方才孟归羽支开公孙喜的说辞,他狐疑,“你指望宁威侯登高一呼,禁军纷纷倒戈护驾?然而宁威侯从来没主持过禁军,哪里来这样的声望?何况说句不好听的话,就咱们这位陛下,也不是那种深入人心的君上,有多少士卒愿意为他而死,真的不好说!”
孟归羽眯起眼,淡淡说道:“这只是咱们表面上看到的,你有没有考虑过一个问题?”
“什么?”孟归瀚不解的问。
“密贞为人最是睚眦必报,他虽然是高密王的嫡亲之子,却不受高密王宠爱,甚至因为才干远逾世子的缘故,说是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