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性情使然,谈笑洒脱,依旧难掩气势逼人。
仪琉在他心情好的时候曾经打趣:“郡王如今越发有威仪了,雁影上次过来回话,出去之后在回廊上按着胸口站了好一会儿,直说看到您这会儿的样子就害怕,好容易下去了得赶紧定一定神呢!”
容睡鹤闻言之后,觉得自己可能心底有些着急了,以至于无暇伪装。
他这会儿急的不是别的,就是盛惟乔人在北疆这件事情。偏生不提谶语之类的事情,这妻子身孕日渐沉重,也是轻易不能回来他身边。
如孟归羽所言,他的生长环境,注定能够一步步到今日,性情难免多疑。尤其这会儿朝野上下都不太平,似盛惟乔这种重要之人,按照容睡鹤的脾气,交给谁照顾他都没法子放心,必然要放在身边亲自看着才成的。
不过乐羊文等人却认为没必要收敛这样的气质:“郡王年轻,就算有着一路走来的成绩,在那些以貌取人还有以资历取人的眼里,终究有着怀疑。然而年轻有年轻的优势,就是犹如朝阳徐徐而升,希望无限……要的就是这股一往无前的气势!”
所以容睡鹤也就没有刻意掩饰锋芒,此刻接过亲卫递过来的水袋打开喝了几口,眯起眼,寒气四溢,淡淡说道:“这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