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公孙老海主的死,同容睡鹤有关系,此刻顿时就犯了疑心,说道:“难道他是心虚?”
“你闭嘴吧!”康贵怒道,“侯爷同咱们海主商议事情,海主还没开口,你插什么嘴?!还有规矩没有?!”
栾玉嗣瞪起眼睛,正要怼回去,被公孙夙冷冰冰的扫了一眼,到底缩了缩脑袋没吭声。
公孙夙收回目光,跟孟归羽说:“我也觉得这事儿不会是密贞做的,毕竟就算我们这班人如今济不了什么事情,于他如鸡肋了。但侯爷这段日子在禁军之中交游广阔,密贞就算人在西疆,想来也是清楚。兹事体大,断没有平白放着侯爷这样的臂助不用的道理。”
当他听不出来么?
这孟归羽名义上是在分析事情,实际上却是在有意无意的挑拨!
栾玉嗣不长脑子,公孙夙可不想被这位崇信侯牵着鼻子走。
这会儿话里话外却是在警告孟归羽:别以为就你一个人聪明,你进入禁军以来做的事情,人家密贞什么都清楚!
所以小手段什么的还是收起来吧,安安分分的说事情有什么不好?!
“你们说,会不会是那位?”孟归羽对他委婉的敲打无动于衷,好像完全没听出来一样,只皱着眉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