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兄弟俩的头颅去只怕走到半路,就要被当成意图投靠高密王,给攒射成刺猬了!”
康贵怒视着他:“那你这什么意思!咱们在海上何等逍遥自在,纵然有些凶险,终归也是痛痛快快!难为上岸来就是为了做孙子的不成!那两个黄口小儿,大半年前见到咱们还是客客气气恭恭敬敬,鞍前马后的献着殷勤生怕咱们给郡王告状!这会儿稍微得到点机会就又是要挟又是要投名状!还要谋算阿喜真亏他说的出来!!!”
“阿喜在郡王心目中的地位,别人不知道,咱们这些岛上的老人谁不清楚!”
“那是名义上的属下,实际上就跟弟弟没多少差别!”
他转向公孙夙,“海主,这件事情上,咱们万万不能听他的!郡王一直记着您的恩惠,倘若咱们只是无可奈何之下,随着孟归羽做些违心之事,他日兄弟照面之后,您同郡王分说明白,想来郡王也不可能当真计较!”
“然而一旦谋害了阿喜,就算郡王不忍拿您怎么样,心中岂能不落下芥蒂!”
“毕竟阿喜不但是跟郡王一块儿长大的,更是郡王手把手教导出来的!”
“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那位不是人的五爷,一头畜生而已,郡王到现在还一口一个五哥的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