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
见容睡鹤进来,就笑:“我还以为你们要再说会儿话的。”
“我倒是想,然而康昭嫌我一路风尘仆仆,叫我出来收拾下。”容睡鹤朝她点了点头,无奈的说道,“还得劳烦姨母,叫底下人给准备下浴房。”
“这有什么关系?”他这次冒险千里迢迢潜来北疆看望盛惟乔,让宣于冯氏非常满意,态度格外的和颜悦色,说道,“这么点小事还跟姨母说‘劳烦’,也忒见外了!再说浴房那边早就备好了,你用完了饭就过去罢。还有休憩的屋子也是,好孩子,你这一路辛苦,别管其他事儿,先好生休息一回是正经!”
又说盛惟乔,“她这么说啊也是心疼你呢!只不过这孩子你也晓得,自来有些口是心非。说的倒仿佛跟你置气似的了!”
她心里暗骂盛惟乔不会做人,丈夫都表现出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情深义重了,怎么还能嫌人家脏呢?
就算嫌脏,你就不能用个温柔体贴的说辞?
担心容睡鹤会因此有什么芥蒂,宣于冯氏赶紧给外甥女补救,“这孩子自来被我们这些长辈宠惯了,偏生生产这么大的事情,除了我之外,竟没其他亲近之人在侧!尤其是你!你不知道,当日她苦苦挣扎,孩子却始终生不下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