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跪在登辰利予的病榻前,看着长兄吃力的塞进自己手里的权杖,听着身后众人此起彼伏或惊讶或赞叹或欣喜或惶恐但最终归于欢呼的嘈杂,心中冰冷一片。
他盯着象征可汗的权杖良久,合眼道:“我与可汗有话说,你们都先出去!”
这会儿王帐里的人都是兄弟两个的心腹,闻言都有些踌躇:登辰利予的人担心自家可汗身负重伤,时日无多,单独同那伏真相处,会吃亏;而那伏真的人则忌惮此处是登辰利予的地盘,就算登辰利予这会儿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还是知道自己的子孙不是那伏真的对手,想用主动传位那伏真的法子保全骨血,谁知道是不是陷阱?
待登辰利予也点头,那伏真语气中已经有点怒气了,一干人方满心忐忑的鱼贯退下。
帐中就剩了兄弟俩,相对无言片刻后,那伏真将权杖狠狠扔到了氍毹上,厉声质问:“你知道不知道这么做会害了整个茹茹?!”
“那伏真,这不正是你一直以来想要的么?”登辰利予对他的暴怒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还有点痛快的意思,只微笑着说道,“你想要汗位,很久很久了吧?虽然我的子孙都不是你的对手,然而做叔叔的,抢夺侄子的东西,终归不是什么好听的话。现在,我,登辰利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