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群人看着的!什么一去十五年,哪有这样咒自己母子的?!再乱说,当心我掐你!”
盛惟乔擦着眼泪,也觉得自己说这话不好,讪讪道:“我……我这不是忽然心有所感么?”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宣于冯氏就冷笑,“我也就你表哥一个孩子呢!他可是在我跟前长到二十来岁,母子没有分别过一日的!这回我陪着你们夫妇这辗转千里的,同他分别之久,算起来都是第三年了吧?你看我有想儿子想的泪落纷纷吗?”
“谁知道您在房里哭不哭啊?”盛惟乔嘟囔道,“您哭完之后叫丫鬟打了冷水敷眼睛,第二天起来也不见得看得出来!”
宣于冯氏本来想给她做个榜样的,闻言大怒,站起来抬手就给了她个栗子,喝道:“你再说一遍!?”
盛惟乔:“……”
摸着脑袋上的包,委屈道,“我错了!”
宣于冯氏看她识趣,这才冷哼一声,重新坐了下来,说道:“之前密贞说,会设法让那伏真答应,在你原本的产期左右,进犯北疆,以牵制孟伯勤!这会儿草原上来了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这个?”
……姨甥俩讨论草原的时候,草原上,那伏真正面沉似水的问:“密贞许诺,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