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伯勤说道:“那伏真的想法,你觉得密贞会不清楚?”
孟家源皱着眉,思索了会儿,道:“爹爹,就算密贞知道,但他人在西疆,郡王妃却在冀州,而且即将临盆,根本不好移动!这情况,岂非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密贞要是这么听天由命的人,还会将那伏真逼到这种地步?”孟伯勤摇头道,“我很怀疑,他在逼迫那伏真的同时,也在给咱们挖陷阱……毕竟你也听说过的,这位郡王背后,很有可能就是桓观澜!”
“……爹爹,孩儿觉得,咱们其实没必要拿周大将军自比。”孟家源沉默片刻,抬头说道,“周大将军当年一心为公,虽然爱兵如子,却没有将北疆军养成周家军的意思。所以北疆军才会在他之后,继续为国效劳,给宣景那昏君戍卫北疆!”
“可是咱们从一开始就奔着将北疆军养成孟家军的!”
“之所以长安与上林苑对峙迄今,高密王渐渐占据上风……孩儿觉得,咱们这些日子一直沉默,没有就祖父他们的遭遇有什么动静,也很是个问题!”
“毕竟在祖父、叔公他们统统罹难的关头,作为孟氏如今仅存的子嗣,咱们的静默,很容易被当成无能为力!”
“如此,底下人又岂能不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