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陪康昭任性!”
王妃丝毫不在乎孟皇后就在场,冷冰冰的看着她,“康昭做了多年父母独女,深得盛家钟爱,又是鹤儿的心肝,所以素来天真!不过皇后你出身的郑侯府,那是想天真都天真不起来吧?我不管你是用什么法子哄的康昭这么死心塌地的护着你,然而平时你们亲亲热热的来往也还罢了,这会儿的眼接骨上,你休想坏了我的鹤儿的前途!”
说着一拂袖子,跟公孙喜说,“这样,我送你一个人离开宫城,且将这件事情瞒下去!至于皇后,就交给我吧!你一个人孤身上路既方便,也迅捷!回头康昭若是要责问,你只管把事情都推给我,叫她来问我!”
孟皇后脸色一阵苍白一阵羞红,虽然她也一直认为自己是公孙喜的累赘,三番两次要公孙喜放弃自己,但这会儿被高密王妃劈头盖脸的一顿,尤其是质疑她与盛惟乔的来往密切乃是存心不良这点,还是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难堪。
下意识的想要反驳,可是话到嘴边,皇后目光触及公孙喜,生生的咽下了即将冲口而出的委屈:万一触怒了高密王妃,连公孙喜怎么出宫都不管了,岂不是害了公孙喜?
“郡王吩咐卑职跟着郡王妃的时候,就叮嘱过,一切听从郡王妃的指示。”公孙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