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是什么事情,只要不是十万火急,就不要打扰。”小祠堂左右的人跟孟家源讲,“就算是十万火急,也要先禀告了世子妇,再决定要不要惊动世子。”
孟家源闻言,只好打发了孟林,独自去见母亲连氏。
连氏因为不太习惯北疆的水土,而且是几十年了都习惯不了的那种,来了北疆之后身体就没有好过,断断续续的病了这些年下来,气色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前些日子长安的噩耗传过来,骠骑大将军府里就设上了灵堂,虽然没有灵柩在,没有正式的守灵,但连氏作为郑侯的儿媳妇,还是冢妇,固然没跟孟伯勤一块儿去小祠堂里头跪上几天几夜,却也结结实实的跪了好几个白天,领着一干媳妇女儿的,给公婆、叔婶们挨个的上香烧纸。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她差不多又要病倒了。
这会儿瞧着,脸色蜡黄蜡黄的,在一身素白孝服的衬托下,格外憔悴。
见儿子过来,蹙着眉,细声细气的问:“这匆匆忙忙的样子,是有急事儿找你们爹爹?”
不等孟家源回答,她就抱怨,“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两日一直跪在小祠堂里头,水米未进!你也不是三岁四岁的小孩子,这两年没少给你事情练手,这会儿有什么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