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毛病统统沾了个遍,还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舒贵妃听的头晕目眩,喃喃道:“难道……难道孟伯勤?”
“正是孟伯勤借口心疼继母向夫人母子,私下派人给孟伯亨送银子。”孟归羽森然说道,“又派人引他去花街柳巷之类的地方厮混解闷……那时候孟伯亨正值少年意气,在府里被娇语挑剔的站不住脚,原本就满腔愤懑!入了青楼勾栏之地,一群温香软玉靠上来,他想听什么说什么,时时刻刻处处的奉承讨好着,比在郑侯府里不知道快活自在多少,孟伯亨在向夫人的养育下也不是什么警醒上进的人,哪里能不一头陷入进去,却怎么还肯着家?”
“几次下来,就算向夫人拦着不许他出去鬼混,也是拦不住了!”
“何况向夫人本来也不聪明,眼界且窄,压根没看出来孟伯勤的用心不说,甚至知道孟伯勤私下给孟伯亨送银子之后,还觉得自己没白疼这个继子一场!”
“至于郑侯最小的儿子孟思安……其母娇语却是精明!”
“所以,不管郑侯有多喜欢娇语,娇语都只能做妾!”
“娇语去后,孟思安……可不也马上出了岔子?!”
“当时郑侯他们都怀疑臣,后来则怀疑孟伯亨,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