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匹出事儿的战马,怎么是我弄死的呢?这不是孟伯勤做的么?”
“这个我可不管!”赵适摆出耍赖的姿态来,说道,“我辛辛苦苦的派人盯牢了孟伯勤,就是怕他出幺蛾子!结果呢?防了那么多人,唯独没有防住你!你帮着他瞒我这亲舅舅,弄的我才听到战马折损时,心都痛的不行了!这会儿还想不负责?!”
容睡鹤干咳一声,正色说道:“舅舅,我确实在孟归羽的计划里推波助澜过,不过要说帮着孟伯勤瞒您可真没有!顶多就是没提醒您而已!要说孟伯勤这次行动之所以能够将您瞒的滴水不漏……这个锅,我可不背!”
“……”赵适本来一脸“做舅舅的这次一定要狠狠宰你一刀”,闻言怔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神情顿时就变了!
他脸上肌肉抽动了好一会儿,似乎不知道此刻该摆出一个什么样的神情来,良久,才涩声说道,“我知道了。”
又过了片刻,他神情复杂的问,“但你为何不告诉我?你是不放心我么?”
“不是不放心,是怕舅舅与人为善惯了,看不清。”容睡鹤淡然说道,“不过这只是附带的,归根到底,是我不想我的人暴露。”
赵适沉默。
容睡鹤也没继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