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都说了是要有才干有本事的,这样的人,你以为我麾下不缺吗?至于说从前的恩怨,各为其主的道理,你舅舅我还能不懂?!你看我像是那种鸡肠小肚的人?!”
容睡鹤劝道:“舅舅何必如此呢?咱们舅甥都是一家人,您在北疆这么多年,正所谓树大根深,要什么人才没有?自己栽培出来的心腹就够用的了,何必还要同我这年纪轻轻、独当一面也没几天的晚辈争?您方才还谆谆教诲的提点我呢,这会儿怎么就不疼我了?”
“你少来这套!”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顿时又戳到了赵适的痛处,愤然说道,“还我要什么人才没有?!真有那许多可靠的人才,这次的事情,还会被瞒的滴水不漏,要不是你这小子蔫坏蔫坏的,虽然一直看着不作声,到底在暗处看着的,八成老子命都要没了吧?!”
他眉宇之间浮起一股子戾气,但沉吟了会儿,又努力压下,只说,“我跟你说实话,你要不提醒我,这次做什么会对孟伯勤的举动一无所知,我还能分你些人手。但这会儿,说不得我自己也要将手底下人好好整理一番了,这可不就缺人了么?”
“舅舅,孟伯勤留下来的人,也未必可靠啊!”容睡鹤闻言,眉头一皱,说道,“指不定就是专门做密间,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