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大,这些船上还藏匿了不少愿意投靠他的海匪之类。
这会儿除了旗舰之外,其他船上的头面人物都纷纷划了舢板过来,缒上甲板,排队请安。
毕竟他们投靠容睡鹤的时间晚,等闲可没有这种在主母跟小主人面前露脸的机会。
盛惟乔自幼呼奴使婢惯了,对于这种场面应付的很是娴熟,不一会儿,就打发了大部分人。
轮到比较靠后的一批管事时,她忽然发现,许连山有意无意的调整了下侍立的姿势,从原本的漫不经心,变成了略带防备。
这种防备其实也不是真的觉得即将进来请安的人就一定是坏人,倒是有种本能反应的意思在里头。
“大概等会儿进来的就是之前世子招安七海时,不愿意投靠世子、被密贞手下藏起来的那些人?”盛惟乔见状,心中暗忖,“这些人在海上烧杀抢掠惯了,最是桀骜不驯!密贞的人纵然压制得住他们,心里到底是不太信任的。”
果然接下来进门的几个小头目,看打扮跟其他人也没多少差别,然而无论是脸上、手臂等裸.露处的累累伤疤,还是那种通身都无收敛的凶煞气质,无不透露出“老子不是什么好人”的意味。
不过到底是投了容睡鹤的,这会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