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最后一声惨叫,却是许连山不耐烦的踹了他一脚:“拣要紧的说!再啰嗦,老子扔你下去喂鱼!”
“老子……啊不!是属下!!!”那人痛苦的改着口,见许连山似乎又要一巴掌过来了,瞬间冲口道,“属下见过郡王妃的画像!!!”
盛惟乔跟仪珊闻言都是一愣,盛惟乔奇怪道:“我的画像?你确定是我?”
“就是郡王妃。”那人郁闷的说道,“跟您现在的样子有点出入,看着应该是您还没出阁那年纪的时候,但眉眼活脱脱的就是您,老子……啊不,属下一看就认出来了!昨儿个本来就想说出来的,但是想着当时人多也许不太合适,是以才会晚上去找许校尉禀告。”
“你在什么地方看到过的?是谁画的?”盛惟乔仔细回忆了下,也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有画像流落在外?
她因为亲娘冯氏喜好丹青,亲爹盛兰辞也是个琴棋书画都拿得出手的行家,作为唯一的掌上明珠,打小父母就没少给她画肖像。
但那些画全部都是好好儿的收藏在乘春台的书房里,别说流落出去了,外人连看都看不到一眼的。
至于其他可能给她画像的人,容睡鹤早先为了戏谑她,倒是画过她在坟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