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在纸上画出栩栩如生的肖像来,至少是握过笔的。这种人在海匪里头,不说一准儿多么紧要,多少也该有点地位的。如果当真是当初对三妹妹……的人,那么说不准,能够从他打听到小乔的踪迹?”
仪珊也是这么想的,就有些惋惜:“只可惜人已经死了,怎么就这么好命?若是还活着,奴婢之前刻苦学的一些技艺,也就有了用武之地。”
“你等会儿去跟连山说一下,叫他好好盘问一下那人,他那个死掉的同伙,还有其他同伴老乡之类的人活着不曾?”盛惟乔握着手,在走廊里站了一会儿,吩咐道,“还有其底细,弄清楚点。虽然有可能是凑巧,然而送上门来的线索,总要仔细核对过!”
说了这话,她忽然怔了一下,喃喃道,“送上门来的线索?”
仪珊也怔住,脱口道:“这么巧……难道是?”
“……”盛惟乔沉默了下,“这种可能也跟连山说一下吧,他跟着密贞的时间最长,在这海上,他知道该怎么做。”
仪珊神情凝重,微微颔首:“奴婢晓得!”
……这日到了午间,容蕤宾乏了,被乳母抱去他住的舱房里安置。
盛惟乔姨甥同吴大当家一块儿用了午饭,也各自回房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