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早几年前就准备着了。”容睡鹤负手,缓步走过来,打量了一番,眼神复杂的说道,“等会儿若是情况不对,咱们就从这里撤离。到了城外,就你跟孤二人,犹鱼入海,便是有千军万马来追,又有什么好怕的?”
“郡王,但是西疆?”董良见了后路,暗松口气,然而还是忧愁,“茹茹派俟力发骨爱鹿偕同孟伯勤猛攻北疆,新任可汗那伏真却仍旧坐镇王帐,说不得就是对西疆虎视眈眈!这会儿如果知道您人不在西疆的话,岂能不趁机落井下石?”
容睡鹤说道:“孤因为郡王府早产之事,心中担忧,早些日子,就假称受伤,暗中前往北疆。这段时间,西疆上下一直都是乐羊先生同仪琉他们主持。你只看高密王不过中毒躺了两日,长安城上下就乱七八糟的撑不住了,固然这是因为咱们的手笔,却也足以证明,孤人不在西疆的消息,那伏真八成已经知道了!”
“他这会儿没有亲自进犯北疆,多半是因为吃不准孤人在何处,有何图谋?此举足见他对孤的忌惮。”
“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之前他在孤手里吃的亏太多了。”
“不过既然他对孤已经生出了戒备之心,就算知道了孤的行踪,错非彻底弄清楚孤的目的跟这些日子的举动,否则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