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计较了一番,就说:“这样啊……那我试试看,嗯,我给她写封信试探下口风,你帮忙送一下?”
桓夜合欣然应允,又说:“我还听说个事情,同福昌县主有关系,却是个坏消息了!”
“什么?”盛惟乔不禁变色,道,“福昌出事儿了?你怎么拖到现在才说啊?”
“你别急呀!”桓夜合忙道,“福昌县主没什么事儿,不然哪里可能拖到现在跟你说?却是她的未婚夫,不是在之前茹茹头次进犯北疆的时候,就连夜赶赴前线的么?当时倒是没出什么岔子,但是这次北疆战局实在溃败的厉害,据说他受了重伤,此刻人怎么样了还真不好说……不过好在他跟福昌县主的婚事也没有很张扬,回头实在不行,再给县主找个夫婿就是,这对你们家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盛惟乔闻言就是头疼,说道:“当初说是不张扬,该知道的人家也都知道了的。而且既然已经约定婚姻,若果男方不成器,品行不端什么的,退亲也是理直气壮!这会儿人家是为了保家卫国出的事情,若是因此退亲,三妹妹哪里能不被戳脊梁骨?若是不退亲,也忒委屈我那妹妹了……唉,我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前人要说,宁做太平犬,不做乱离人了!”
想到盛惟娆的亲爹盛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