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早年的经历,他从五岁流落玳瑁岛起,连着好几年都吃不饱穿不暖,还要受到各种各样的欺凌跟排挤……这样都长大了,何况这小崽子只是饿一顿?别说饿一顿了,饿一天都没关系!来来来,再吃块肉,别为他操心了,爹娘都比着密贞小时候的日子,自有分寸呢!”
盛惟乔:“……………………”
她冷静了下,弱弱道,“这个,爹……密贞小时候,过的是不是太凄惨了?”
容睡鹤那是没办法,自己弟弟虽然顽皮淘气吧……怎么都是盛家小公子,至于要比着容睡鹤小时候养吗?
“凄惨了才知道惜福!”冯氏给女儿夹了一箸海鲜,又摸了摸怀中容蕤宾的小脸,轻哼道,“不要说他了,你出去这么半晌,回来了还没看过蕤宾呢!这孩子,怕是像他爹罢?才这么点大,就怪懂事的,几乎不怎么哭闹,带起来简直省心极了!”
盛惟乔瞥了眼儿子,说道:“有爹娘看着他,我还有什么担心的?不过娘,您还是让乳母抱他下去,专心吃饭罢?不然怪辛苦的。”
底下容蕤宾的乳母闻言连忙出列。
冯氏似乎有点恋恋不舍,犹豫了下,才道:“好罢!你仔细伺候着……回头孩子要是不困,再抱过来与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