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派桓观澜留下来的人手监视盛家,一切都是听盛家下人说的。
盛惟乔听了出来,抿嘴一笑,并不打算告诉她真相,毕竟这真相实在是有点难以出口,只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我外祖父之前陷在长安,外祖母心中担忧。昨儿个密贞传了消息来,说外祖父一切都好,正准备动身回来呢!只是海路因为雇不到合适的船只,只好先走陆路了。”
“我娘怕外祖母高兴坏了,本就打算带着蕤宾回去小住些个。”
“这不走之前同我爹爹拌嘴了几句,底下人以讹传讹的,倒是讲成我娘被气的回娘家了。”
又说,“也是我懒,意思意思的去劝了几句,见他们不肯听,就没管了……我想着他们难得闹上一回,要是劝多了,他们以为反正有人给台阶,说不得闲来无事,就多端几日架子了。”
桓夜合笑道:“令尊令堂素来融洽,几十年感情下来,岂能不深厚?就算偶然有些争执,想必转转身也就又和好了。所以你怠慢些,没准他们和好的更快呢!”
说了一回闲话,两人方转入正题,说起长安的局势来,“高密王败走之后,孟归羽占了长安,曾经派人追杀,只是陶褖护卫得当,又使了疑兵之计,叫孟归羽部下无法判断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