俟吕邻部出身的妃嫔,跟脚就失踪的话,就算那两个妃嫔好哄,也肯定会觉得不对劲。”
“就算我今晚不搞这一出,我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走的。”阿芮走到妆台前,拿起一把断成两截的木梳梳理着长发。
这妆台说是妆台,其实就是缺了条腿的桌子上摆了面只有四分之三的镜子。
不管是桌子还是镜子都斑驳的很,在油灯的熹微下,隐约可见她面容如玉,眼神却凛冽如霜雪,不带丝毫人气,她就这么没什么表情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道,“不过你来的正好,俟吕邻部出身的那两个女人,蛮横有余而智慧不足,就算她们这会儿被我说动,且不说是否下得了决心立刻动手,就算直接动手,八成也想不出来什么法子,平白叫莫那娄氏占了便宜!”
“你想法子给她们出谋划策一番去,务必在那伏真反应过来之前,将这草原弄的要多乱有多乱!”
……北方朔雪中的这些算计,身处南风郡的盛惟乔全然不知。
这时候整个中原都已经入冬了,然而南风郡却还是花繁似锦,早晚的时候,也不过穿件夹衣就好。
盛惟乔这日被宣于冯氏喊到宣于府说话:“昨儿个驿站有信到盛府,算算日子,你祖父他们一行人快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