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还有功夫去教训外人?
他沉思了一番,便派了武宣王的儿子楚潇带人前往边疆走一趟,调动了几处的粮草往边城运去,随后又书了一封信给温衡,想将他的长子温皓阳召入京中。
做完这一切,庆帝背靠着椅子,闭着眼睛,神色疲惫地长叹了一口气。
他在位十六年,而今龙珩年已二十有五,龙珧二十有一,他却迟迟不立太子,朝中有的人越按耐不住那颗野心了。
龙珧在郦城练兵一事败露后,他心头防备之心更甚,而今对于瑶姬的死,他面色不显,心头却隐隐感受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异动。
感受着身下龙椅的冰冷温度,庆帝睁开了双眼,苍凉的眸子中闪过一丝锐利的锋芒。
他站起了身,身旁立刻有人上前为他披上了外衣。
“好些日子没去长宁宫了,今日陪太妃用个午膳吧。”
……
双鸾殿内,却是气氛肃杀凝固。
“瑶姬的事是你做的?为什么?”苏芳华心头震惊,沉着脸色不解地询问龙珧。
“是我做的。”龙珧慵懒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若有若无地看了一眼苏芳华道:“至于为什么,母妃你心里不是很清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