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还敢不敢轻举妄动!”
她这狠话一出,叶溪菡脸色立刻就微微一白,连忙泣道:“三姐你胡说些什么?我怎会和那贼人有关系?他而今对我也在没有往日的半分兄妹情深……我知道三姐很气我,但三姐也不能这样说呀!”
叶书离冰冷地看着她,心中满是怒气。她自然说的是气话,她不明确在薛盛安心中,到底是对她的恨更深还是对叶溪菡的爱更重。
倘若叫薛盛安狗急跳墙,那就糟了,她是不会拿叶佑安的生命来冒险的。
只是叶溪菡的话令她恶心不已,想起她昨日那碗可疑的避子汤,她心头就猜疑不断,心头盘算着现在便将那事立刻捅出来。
“你与那贼人无关?”叶书离眼眸一暗,靠近她的耳边,低声说道,“那四妹你前些日子那一碗避子汤又该如何解释?”
叶溪菡闻言,双瞳骤然一缩,万般怔愣地盯着叶书离,额头微微渗出一丝冷汗。
怎么会叫叶书离识破了去?
“书离……你说什么!”林氏和叶天奉闻言,在一旁不可置信地问道。
叶书离一把甩开叶溪菡的衣领,寒声道:“前几日四妹晚归,派人去厨房熬了一碗药,那丫头行为鬼祟叫我身边的丫鬟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