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一口气，缓缓的松开了紧绷着的神经，看着他，慢慢的说道，“顾景之，你爱我吗？”
顾景之愣了一下，有些尴尬，“干嘛突然问这种问题？”
她看着他脸上微窘的神情，略带讽刺的笑了笑，“你可以为我做那么多事，却连承认你爱我的勇气都没有吗？”
话音未落，顾景之就沉沉的吐出了一个字，“爱！”
他也看着她，面色平静，眼神却柔和的像是一汪水，“我一直都爱你。”
单双双的眼睛蓦然就湿润了，如果这句话是他在三年前说的该有多好，如果他们之间没有错过那三年，该有多好。
他的嗓音也轻柔了下去，在寂静的黑夜里响起，像是情人间醉人的呢喃，“那件事发生后，你曾经问过我，是不是因为责怪你，所以才不去看你，当时我承认了，可是，双双，你可能不知道，比起责怪你，其实我更责怪的是我自己！”
他抬起一只手捏了捏额角，哪怕已经过去了三年，可想起那一天发生的事，还是会让他感觉到不寒而栗。
那天他在公司接到物业打来的电话，说家里出事了，他急匆匆的往家赶，可到家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亮着警灯的警车，被救护人员破开的门窗，和从屋里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