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妈妈，你确定不跟爸爸在一起了？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过问你和爸爸的事，但我我只是觉得，爸爸好可怜，不知怎么回事，我感觉爸爸变了。”
顾柔摸了摸他的脸，温柔依旧，“嗯，变了？怎么说？”
“爸爸今天跟我讲，以后要听妈妈的话，要永远陪着妈妈，不让人欺负妈妈，还说，就算将来爸爸不在了，也要勇敢地活下去。妈妈，爸爸为什么说不在了？他打算离开b市去其他地方吗？可他的生意都在这里呢。难道他也知我们要离开北京？但你不是说过暂时还不会离开的吗？”
不但小家伙疑惑不已，顾柔当即也被这样一番话愕住。
不在了？
他为何无端端跟儿子说这样的话？
还有，什么叫不在了？
“熙熙，你刚才的话可是真的？爸爸真这样跟你讲？”许久，顾柔问了出来。
小家伙很肯定地点头，“嗯！”
“那你没问他为什么？”
“问了，他不回答，只是说，如果有一天”小家伙面微异，在回想起当时的情景，然后，呢喃，“我弄不懂爸爸是什么意思，可我觉得，爸爸心里一定藏着很多事。”
顾柔不再作声，思绪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