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喝醉酒的人不宜马上洗澡,摸了摸她体温有些高的身体,于是打消这个念头,抱她离开浴室,回到床上,改为用热毛巾给她抹身。
这样的活儿,简直就是活了三十几个年头最艰难的一项工作,并非因为从没做过,而是因为躺在他眼前的女人是她。
起初他还能活动自如,渐渐随着她身上衣物一一褪去,美好的女性胴体展现在他视线里,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了。
这具身体,对他而言并不陌生,甚至可说已经很熟悉,他和她欢爱过多次,早了解它。他甚至很自然地想起跟她恩爱时的情景,想起自己曾经怎么做会令她兴奋,在他身下完美绽放。擦身子的动作,越来越慢,安擎泽的眼神越来越沉,体内的血液也愈加沸腾,他当即就想扔掉毛巾狠狠压她一回,然而,想起她对他的排斥,那一句句痛骂,他便又赶忙忍下冲动,闭眼,深呼吸,捞起被
子盖住她,速度跑开。
他去浴室洗了一个澡,穿上酒店配的睡袍,整个人清爽了不少,先前那股欲望也已经压了下去。
只是,当他回到寝室,发现床上的丫头竟然踢开了被子,美好迷人的身姿再次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重重地喘了一口粗气,将被子扔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