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不讲理的女人,她也清楚季总和大家是很
铁的好兄弟,适当的聚会还是会理解的。
那问题出在哪?何涛心中震惊不已,直到顾柔再一次呼叫他,美目透着淡淡的疑惑,他才赶忙定下神来,回应,“嗯,是两个很重要的客户,刚好很喜欢喝酒,一个劲地敬季总,季总不好拂他们的脸,只能陪着喝,结果三
人都倒了。”
顾柔听罢,便也不多说,生意场上,很多时候身不由己,不是说节制就可以节制的。
想到此,她不禁更加心疼这个男人。
翌日,季宸希难得起得很晚,也由此可见昨晚真的喝大了。
他边揉着依然很疼痛的太阳穴,边四处环视,目光转到门口那里,紧闭的房门刚好推开,一抹再熟悉不过的倩影缓缓走进他的眼帘。
见到他醒来,顾柔也即时加快脚步,转眼间便来到他身边,扶住他问,“好些了没?头还疼不疼?”
季宸希继续望着她,脑海浮起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段,大手缓缓伸出,抚摸上她眼周一圈淡淡的黑晕,道,“对不起,昨晚辛苦你了。”
“我……没有,没事。”顾柔也急忙应了一声,其实,昨晚真的很辛苦,是她和他好一起这